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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华警员记录案件的日常一天

[db:作者] 2025-12-30 14:45 p站小说 6200 ℃
1

人物介绍:
符华,伦敦苏格兰场少有的高级女警员,武艺超凡。
工作内容有处理紧急事务,以及跟大侦探福尔摩斯的对接。
喜欢随身携带笔记本并随时可能在上面记录些什么。
平时无事时,会将自己和福尔摩斯的冒险记录下来,投稿到报社,是英国当下最热门的连载。


背景介绍:
伦敦,近两年犯罪率持续上升,警方无法侦破的案件数量剧增。
每天加班加点也无济于事的苏格兰场,自然成为舆论指责的焦点。
特别是在最近帝国皇族—卢泽尔堡家族的丑闻事件中,警察们的无能丑态展现的淋漓精致。
最后还是福尔摩斯,成功说服艾琳·艾德勒,销毁了桃色绯闻的证据。
然而,在这风暴些许平息了的犯罪之都,其阴暗处缠绕的蛛网,似乎正兴奋的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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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告诉我你都知道多少?”翘着二郎腿,坐在阴影中的男子发问。
花梨木桌对面的符华警员稍微思索了一下,说:“你要我从哪里讲起?”
“从故事的一开始就行了,我的老朋友。”窗帘合拢后,被房间里唯一的光源蜡烛照射,而在身后墙壁投下巨大影子的男人做出请的手势。
符华双唇微启:“我在接到案件,匆匆处理了一下,就急忙奔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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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的天气永远让人琢磨不透,黎明时空中还没有一缕乌云,炫丽的阳光平等地挥洒在街头上的每一个人。
一段时间后,天空却下起了滂沱大雨,仿佛整个北海都被倾倒在街道上。
路上的行人纷纷抓紧帽子快步奔走,马车在多次翻新后仍坑坑洼洼的街道上疾行,溅起的泥浆惹得车道两旁的路人一阵谩骂。

暴雨中,符华大步跨过泥泞不堪的小道,胸前别着的银色警徽也让黑暗中蠢蠢欲动的宵小识趣地避开。
走那么快,倒不是不喜欢淋雨。
相反,身为修炼者的符华挺享受被大雨冲刷的感觉,那能带来一种宁静的舒适,淋湿的衣服也可以用斗气快速烘干。

但今天,符华还有紧急事务要处理。
很快贝克街221b号的大门出现在眼前。
顺手丢给路边的报童们两个银币,正欲推开钢木门,符华听见边上突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

“抓贼,抓贼啊,来个人拦住他!”一名打扮华贵的妇女在拎着提包、朝符华这边狂奔的矮小窃贼后绝望地喊道。
停下围观的人群没有任何动静,就连一旁晃着警棍的巡警也吹着口哨,装作一副没看见的样子。

虽然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符华思索了下,还是决定出手干预。
身体交错的一瞬间,衣衫褴褛的窃贼便被绊倒在地。
一招被搁倒后,逃跑者翻过身,四肢慌乱地挥舞着:“先生,饶命啊,我已经三天没…”

符华和躺在地上的小偷四眼相对,双方脸上都闪烁着惊愕。
那名犯人外貌看起来是个不过十三、四岁的稚嫩少年,沾满泥土的澄澈蓝眸恐慌地看着警员。

“哈..哈..谢谢,谢谢你们,这些可是我要去银行兑现的支票。”双手抱头遮风避雨的贵妇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接过递来的小包,忙不迭地向符华道谢。
哼着小曲,巡警此时才慢悠悠的从远处靠近,贵妇鄙夷地瞥着他:“这些废物警察…没一个好东西。”她回头看向符华时,注意到对方的胸前的警徽。

“哦,亲爱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意识到自己犯错了的妇人立刻致歉。
随后她对着躺在泥地里、痛苦呻吟的年轻小偷愤怒地吐了口唾沫:“呸,贱种,希望你监狱里呆到烂死,你偷的这些钱足够判你二十年了。”

“不要啊,大人,仁慈点吧!”满脸污秽的少年绝望地嘶喊着,他将渴求地目光转向符华,“大人,求求您放我一马吧,我…”接着他的喉咙被点缀着珍珠的粉红高跟鞋踩住。
“再次感谢您,善良的警员。”贵妇人微笑着说。

符华张嘴,但一个字都没吐出,而是快步离开现场。
在雨中无言伫立,符华看着远处的巡警将不停惨叫求饶的罪犯扭送给路过的骑警。
随着因犯罪事件而汇集的人流彻底消散,符华轻叹一口气,从阴影中走出,随后推开了上面悬挂着“心理侦探事务所”标题的大门。

自从联合王国在八年战争中败给了法兰西和帝国的联军后,人们的生活处境就越来越糟糕了。
大量海外领土被独立或割走、巨额的战争赔款、战时强行征用的物资和政府拖欠的资金、无法兑现的国债,这一切都让整个社会环境剧烈恶化,作为首都的伦敦也概莫能外。

但一个人的不幸很可能转变为另一个人的幸运。
福尔摩斯,大名鼎鼎的心理学大师兼私家侦探,近来愈发昌隆的生意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每天都有出手阔绰的男男女女们,在这名联合王国最富盛名的心理学家门下进出。

“咚咚咚咚咚咚”嘈杂刺耳的皮鞋踩踏木板的声音在楼梯间响起。
“砰砰。”
“请进,我的朋友。”悠闲自在的中年男声从把手掉落的门后传来。
“福尔摩斯先生,我这里有一件案子…”推开破损不堪的木门后,符华看着屋里一片狼藉、以及立于其中的房主,说不出话。

“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都已经自己看见了吗, 我亲爱的符华先生。”福尔摩斯无奈的笑起来,用鼻子向符华进来的位置指了指。

“哎…福尔摩斯先生…打架的活交给我来就行了…你又不擅长…”符华叹了口气,声音严肃起来,“先不管这些,我需要记录一份你的口证。”
“关于什么的口证?”
“你知道的。”

看着符华把能量消耗殆尽、刻录着艾琳·艾德勒歌声的小型魔法八音盒放在桌上,接着从怀中掏出一本棕灰色封皮的小册子,福尔摩斯苦笑道:“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作为嫌疑人被这本手册记录言行啊,我的老伙计。”

“没办法,福尔摩斯先生,公事公办。”和侦探成功合作多次,后者在苏格兰场实质上的联系人拿起一只末端赤红的白色羽毛笔,在纸上涂写着什么。

“就你一个人吗?”
“雷斯垂德警长让我来处理,而你也知道,我不太合群。”
“我知道,我知道,亲爱的,我们不都是这样吗?”福尔摩斯搬过一把椅子坐下。

正襟危坐后,他原本随意的眼神变得锐利,展现出平时工作和推理时那种掌握一切的自信和沉稳。
“今天早上,我刚起床…”如小提琴般优雅的男中音开始轻缓地叙述着清晨时发生的故事。


早饭稍微喝了点咖啡后,福尔摩斯坐在窗边,看着打在玻璃上的毛毛细雨一边沉思。纤细的手指顶着下巴,偶尔有灵感时,便弹了下膝上的报纸。
他突然注意到有两名穿戴奢华的中年人,一男一女,在街上走着。他们之间刻意保持着几米距离,不停看着街边的门牌号,一看就是来做婚姻咨询的。


“等下,”符华挠了挠头打断,“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来做婚姻咨询的?”
狡黠的微笑出现在心理学大师的嘴角。“思考啊,我亲爱的挚友,思考。我平时教你的演绎心理法是都不记得了么?”
“好了,别卖关子了,赶紧说。”符华拿起笔继续快速摘抄。

“当然可以,但是这些推理你也要记下来么?”
“那是自然。”符华头也不抬。
“好吧,但愿你在苏格兰场的朋友们看到这些话不会生气吧。”他轻笑道。

“那名女性刻意走在男人的背后,她的目光紧盯着对方,这说明了那名女士很不信任她前面的那个人。”
福尔摩斯淡淡地吐了口烟,继续说道:“但是那名男士在这破烂的街道上反复转弯时,”
他看了看符华沾着泥巴的真皮长靴,“后面这名体态丰盈的女士却总是紧跟在前面一人走过的路后。”

“这说明,”福尔摩斯把音调抬高几分,符华知道这是他准备下结论时的表现,“这两人关系紧密,即使在相互敌视的情况下,女方在潜意识里也依然依赖对方。
这种情况他们要不是兄妹,要不就是婚姻不合的夫妻。
这就是演绎心理法,任何心理上的内容必然会在现实中有所反映,反之亦然。”

“啪啪啪。”
符华鼓掌:“那你怎么确定他们不是兄妹呢?”
福尔摩斯大笑起来:“这个简单,因为那名女士在来的路上,右手一直在摩挲左手的无名指。”
符华认真记好推理后,点头示意侦探继续。


木梯发出一阵吱嘎响后,如福尔摩斯预料的那样,房门被人短促有力的敲着。
“请问,我能帮两位什么忙吗?”在给来客泡了两杯茶后,福尔摩斯问道。
两人对视了一下,而后都沉默不语。

看到这,心理学大师轻笑,随即说:“那我猜猜,二位可是因婚姻问题来找我?”
那名年约三十多,脸上涂满胭脂的贵妇撑大眼睛,满脸震惊地看着福尔摩斯,下巴悬在空中。
另一名男性则激动对他的女伴说:“我告诉过你,他是专业的,《黄字的研究》上写的都是真的!”

而后,这名留着滑稽八字胡,满脸憔悴的男人开口说:“你好,福尔摩斯先生。我是格林·海特男爵,这位是我的妻子海特女士…”
“叫我就赛克丝就行了,尊敬的先生。”妇女悻悻地打断他,随后微笑着对侦探说。

“我的名字是夏洛克·福尔摩斯,你可以直接叫我夏洛克,妇人。”在对方的惊呼中,福尔摩斯低头行吻手礼。
男爵脸上闪过莫名的表情,也没多说什么。


“等下,福尔摩斯先生,”符华想到了什么,“为什么你这么确定,这对夫妻来找你一定是为了解决婚姻问题呢?”
警员在空中比划了下羽毛笔,“我是说,他们完全也有可能是遇到其他原因,才来这个心理侦探事物所的啊。”

福尔摩斯温柔地看着他的同伴:“直觉,亲爱的符华,都是直觉。
常年的观察和推理培养锻炼出的潜意识,让我能够第一眼,就得出事情的真相。
假如你让我剥丝抽茧的把我的每一个浅意识中的想法告诉你,那很抱歉,我做不到。
不仅做不到,这样的自我解剖还会让我的神智大受创伤。
你只要知道,我凭着感觉做事就行了。”

他突然想到什么:“哦对了,这一部分就不用记录了,我怕这些信息会被…不怀好意的人利用。”
“知道了,福尔摩斯先生。”符华撩了下头发,耐心地回答。


来客坐着柔软的沙发,心理学家则靠在木椅上,双手抱膝,耐心的倾听着客户的倾诉。
“你这个死鬼,天天带着一群狐朋狗友和不知哪里找来的妓女来家里胡闹!”妇女的白皙乳肉随着她愤怒的声音抖动着,连福尔摩斯都忍不住瞄了几眼。

海特男爵尴尬地笑了下,随后严肃地说:“说的你多冰清玉洁似的,难道你在外面没有情夫么?
那天我亲自找到你们所在的宾馆,结果你拼命顶着门,让你那个小小的爱人跳窗逃跑!”

“小?人家可比你这个夜夜笙歌的废物公子要厉害多了!”女妇人的声音带着战栗,“倒是你这个流氓,当时找过来后竟然偷偷从门缝里窥视我们!”

“我当时是想看清那对不知廉耻的淫妇淫夫究竟是谁!
现在我们至少知道其中一个人的名字!”满脸赤红的瘦削男爵爆发出和其体形不符的吼叫。

他仿佛才意识到这里不是他们的私人空间,扭头向福尔摩斯点头抱歉:“对不起,福尔摩斯先生,让你刚才看到了…如此不得体的行为。
我只是想告诉您,身为皇家魔法学院的一名毕业生,我也是有着高贵的出身,经受过良好的教……”

“可不是么,你也就剩下一个不值钱的头衔和天天拿出来炫耀的学历。”海特女士挖苦着,“好像哪天你不告诉别人你的母校你就会死一样。”
被这样当着福尔摩斯的面羞辱,男爵脸像沐浴过鲜血一样,他的手颤抖地连茶杯都快握不住。


“咳咳。”就在侦探沉迷于复述当时的场景时,符华忍不住打断他。
“额…怎么了,我的好朋友。”还停留在回忆中的福尔摩斯诧异地问道。
“这些琐碎的细节,真的不用说了。”听完这出家庭宫斗剧后,头疼的符华抱怨。

“但是,细节决定一切…”
眼见福尔摩斯又要涛涛不绝的吹嘘起自己的演绎心理学,符华提醒道:“只要说大体主干就行了,如果需要了解更详细的内容,我会主动提问的。”
“哎…行吧。”兴致索然的侦探叹息。


在粗略沟通一番后,福尔摩斯推荐海特夫妇尝试心理学界最新的研究成果——催眠。
“这种疗法的原理是和你们内心中的真我沟通,”福尔摩斯眉飞色舞地介绍,“其最重要的特点是这种治疗方式见效快,便宜,还不会有任何副作用,只要使用得当。”

“听起来挺不错的,夏洛克。”魅惑的笑声响起,妇人调皮地对福尔摩斯眨了下眼睛。
男爵则没有说话,无声地坐在椅子上,似乎在思考什么。
“但是假如海特勋爵不喜欢的话,我们也可以换一种方式。”心理学家说。

“不,就这样吧。”海特男爵猛地抬起头,在他的眼中,侦探感受到一股果决和狠意。
就这样,福尔摩斯开始了对海特夫妇的催眠。
“放松…放松…深呼吸…让我的声音指导你…”福尔摩斯围绕躺倒在沙发上的两人无声地走着,诱导着夫妇进入深度的催眠状态。


“然后在这里,你就遇到问题了。“符华重复了一遍,确定没错后,认真的把这句话抄写在笔记本上。
“是的,詹姆斯·莫里亚蒂,“福尔摩斯说,”你和你的同僚了解他在报纸上刊登的‘性决定论’吗?“
“稍微有点印象,福尔摩斯先生。“
“那么你就这么写好了——一字不漏地记下,“福尔摩斯挪动了下椅子,让身体朝向符华。

”莫里亚蒂,没人知道他的真面目,就连这个名字也只是他的伪装。
他盘踞在由罪恶编织的蜘蛛网的中心,从阴影中操纵着伦敦地下犯罪界的一切。
我也只知道,他曾是皇家魔法学院的一名数学系教授,同时是一个天才、一名格斗家,和英国最优秀的心理学家,之一。
假如你们遇到他的话,千万不要被他的一副绅士模样迷惑,他可以说是整个伦敦最危险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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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真的就这么写下来的吗?“黑暗中的人影发出嘲弄的笑声,”你就假装完全不认识我,不是么?“
温驯地看着男人,符华点头,正欲说话,对方伸出一只手。
“能给我看看你的笔记本吗?“
接过符华随身携带的小本后,轰鸣的暴雷在空中闪过,男人带着轻蔑的嘲笑念着:“接着,福尔摩斯先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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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明的性决定论,更是疯狂地宣称人类的一切行为都基于性的冲动。
而我在那两位体面人的精神世界中察觉到了莫里亚蒂,我的宿敌的痕迹。“
福尔摩斯仔细看着符华,一字一句地说着。符华眼皮跳动了一下,垂下头继续做着记录。
“他们之前已经被莫里亚蒂催眠过了,当我意识到这点时……“侦探继续说着。


“继续放松…赛克丝,现在告诉我莫里亚蒂都给了你们什么指令?“充满磁性和魔法的声音注入躺在椅子上的两人脑中。
“他命令我们,我们的性欲每日都会愈发强烈,而且无法满足。
而越不能满足,我们的性欲也就会越饥渴。“呆滞的声音从花枝招展的睡美人口中传出。
“那怎么才能彻底获得高潮呢?“
“只有当我们彻底完成他给我们的任务。“

“原来是这样。”福尔摩斯点了点头。
“格林,赛克丝,你们现在只能听见我的声音,我的声音就是你们的全部。我会倒数十下,每数一下,你们就会更加沉浸在我的声音中。当数到一后,你们会彻底失去自己的意识,脑子里只遵从我的命令。“

“十…所有烦恼和思想都随着呼吸被排出…七…身体完全软了下去……一…完全的放松,完全的任由我掌握神智。“

稍微停顿了一下,福尔摩斯继续说:“现在,你们世界的远处突然出现一个光点。那光是多么的耀眼,多么的炽热,以至于你们单是远眺着它,身体就不自觉地燥热了起来。“
男爵发出“啊“的嘶哑低吟,贵妇人则是淫乱的大声叫喊起来,白纱衣下的肌肤也染上绯红。

“很好,当你们碰到光源时,就会彻底的高潮。
现在你们的身体正慢慢地飘向它。“福尔摩斯趁热打铁。

在慢慢引导下,两人身体同时猛烈晃动,竭尽全力的淫叫着。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福尔摩斯暗示,两人完完全全地陷入高潮。
“很好,现在你们…“正思量着如何根除莫里亚蒂遗留的指令时,香艳的红唇突然吻上了侦探。

“!“福尔摩斯立刻意识到,两人在高潮后解除了催眠状态,而淫欲缠身的少妇则继续下意识亲上了英俊的心理学家。
福尔摩斯小心翼翼地扳开贵妇绕在脖间的白嫩莲藕,这时模糊中的男爵从椅子上支起身体,嘟囔着:“感觉…身体舒服多了…谢谢你,福尔摩斯...你…你们。“
他对眼前苟且的场面感到震骇,射精后脸颊上本已褪去的的血红又涨了回来。

“冷静一下,海特先生,请听我说。”福尔摩斯终于推开了不停缠绵着他的女人,用安抚地口吻说。
深呼吸了两口,男爵的神色稍微平息下来:“好好好,那你倒好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夏洛克。”

福尔摩斯正要告知他自己如何将他们从莫里亚蒂的催眠指令中解救出来,赛克丝又扑了上来。
她全身像条无骨的蛇一般缠着惊讶的心理学家不放,涂着嫣红颜料的嘴唇在他耳边喃喃着:“夏洛克,我的爱人,你是不喜欢我吗?”

赛克丝用水汪汪的眼睛无辜地看着侦探,继续说道:“你就忍心抛下我,让我和这个阳痿呆在一起吗?”。
“艹!”没等福尔摩斯回答,一旁的海特男爵已经忍不住了,骨骼间催动着斗气,整个人飞扑上来。


“而之后你们的打斗造成了这样的后果吗?”符华环顾着凌乱的房间,忍不住吐槽:“福尔摩斯先生,您竟然和一名三流的打手、皇家魔法学院里的吊车尾打得如此焦灼,还望您以后不要再逞强了。”
“我的好先生,你教育的是。”福尔摩斯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了下。

“除了打斗以外,你和海特夫妇还发生什么?”符华翘着小腿问道。
“没有什么了,”嫌疑人耸了耸肩,“在我和海特勋爵搏斗的时候,海特夫人见状逃了出去。而在一场…”
福尔摩斯斟酌了一下用词,“势均力敌的战斗后,海特先生一边警告我他会去报警,一边甩着门离开了。”
符华点了点头,最后问道:“好的,大致情况我已经了解了,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如果没有的话,我需要马上去向雷斯垂德警长报告。”
“就一点,我亲爱的符华。”福尔摩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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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特夫妇的脑中依然遗留着莫里亚蒂的暗示。所以请尽快找到他们,并保障他们的安全,特别要提防莫里亚蒂教授和他的同党。”
字正腔圆的读完符华在记在本中末尾的话后,男人再也忍不住,捂住肚子大笑了起来。
“这群蠢货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有多落后。”

在这尖酸刻薄的笑声结束后,他拍了拍胯下正卖力舔弄着阴茎的赛克丝,接着把符华的笔记本扔了回去,说:
“你做的很好,在这种偶然事件突发后,立刻就把隐患控制住了。
话说回来,当时你知道那些话…”

“是谎言。”符华回答。
“很好。抱歉粗暴的抢走了你的角色,现在还请你继续讲述以前的话题。”
“嗯。”符华又开始了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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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华坐在自己的办公室中,正从自己的小本中,往稿纸上抄写着福尔摩斯的故事。
他们四个星期前,合伙解决了一桩涉及到卢泽尔堡皇室的丑闻,现在符华正往已经敲定模板的空隙间填补着这次冒险的经过。

“由于委托人高贵的出身,我不能再多透露一分有关他的信息。
但我可以向各位读者们保证,正是依靠我的同伴的智慧,我们身处的这个国家才免除了,与帝国的又一次令人不悦的外交冲突。”
根部允吸着墨水的羽毛如此写道。

这时,符华在苏格兰场的上司雷斯垂德警长直接推门走了进来。
“嗨!”符华抗议道。
“别急着给嗷嗷待哺的报刊写这些无聊的东西了,符华队长。”雷斯垂德的声音有点沉重,“有人来报警,就在门口,事关我们的那位朋友。”

在说最后两个字时,警长加重了音调。
“emm?跟福尔摩斯先生有关?”一个瞬息,符华的身影就出现在门外。

“哎,别急…”符华离开一秒后才反应过来,雷斯垂德震惊地看着空空如也的走廊。
虽然知道对方的战斗力足以与阿尔比恩大陆上最优秀的武士媲美,但是他依然无法适应这样的场景。
“这个来自异域的人真是神奇…”他笑着摇头离开,为能有这等人才在自己麾下工作而感到庆幸。

警局大厅中人声沸腾,警员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

“你见过那些调查组的人没?”
“你对音乐有兴趣吗,我听说最近有场精彩的格局。”
“昨晚酒吧那场斗殴真的太刺激了。”

“我之前说过,那个怪胎迟早有一天会惹上事的。”一名祖辈生活在兰斯王国,因信仰问题被圣主教迫害,移民到北方的女警员和别人侃侃而谈。
“哈,可不是么,瞧瞧他平时说话的语气,任何一个有尊严的贵族都不会容忍他…”她的情人兼同事正附和着,看到符华悄无声息出现在对方背后,识趣的闭上了嘴。

“哇,上个月你们一百个男人和二十个女人加起来都搞不定一名女歌手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符华挖苦道。
大厅瞬间鸦雀无声起来,之前在帝国皇室丑闻事件中警场的无能,甚至惹得乔治国王亲自在公众场合羞辱轻讽了苏格兰场一番。
最后还是福尔摩斯从艾琳·艾德勒手中取回了记录着卢泽尔堡皇帝长子私密生活的文件,但那名华沙歌剧院的首席女歌手却不留痕迹的逃之夭夭了。

这时一名浓妆艳抹、身着白纱礼服、浑身贵族气派的妇人从几名企图讨好她的男警员后探出头来。

“你好,夫人,就是你报警的吗?”符华快速走到她面前,“我叫符华,是苏格兰场紧急事件处理队队长,我同时负责和福尔摩斯先生进行对接。”
贵妇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符华,半响才反应过来:“你就是符华警员么,久仰您的大名了,我…是你的忠实粉丝啊。”

“你之前要报案,说和福尔摩斯先生有关?”
“啊,那可真是误会呀,”妇女急忙说:“可能我之前描述大致情况的时候,让其他警察产生了误解。
但我只是来控告我的丈夫,海特男爵的。”

“符华,这起案件就交给你了。”
随后一步赶到的雷斯垂德听完她们的对话后,庆幸着自己不用直接处理福尔摩斯,这个烫手的山芋。

“那女士,请借一步说话。”
符华领着贵族夫人穿过窃窃私语的人群,走到到一间无人光顾的偏远审讯室,反锁上门开始记录。
“啊,这里好暗啊。“妇人的声音略带恐惧。
符华没有说话,默默点燃桌上的煤油灯。

“我该怎么称呼您,尊敬的女士?”
“赛克丝…赛克丝·海特,你叫我赛克丝就行了。”
“好的,赛克丝女士,你因为什么,想要控告你的丈夫?”
“我的丈夫,他企图对我实行洗脑。”
“!”准备开始书写的符华惊得手一抖索,连羽毛笔都没握住,红白色的羽毛飘荡在空中。


最近一段时间里,海特夫妇之间的关系很糟糕。
虽然以往他们的关系就不好,但因为赛克丝一直没产下孩子,所以两人之间还保持着虚伪的和平。
然而最近,这种和谐被打破了。

格林·海特男爵经常领着几位好友在家里轮流干着妓女。
假如这样也没什么,关键是海特男爵还不停暗示赛克丝,希望她也参加这种游戏,这无疑使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加恶劣。
对此伤心透顶的赛克丝,在一场晚会里偶遇了一名英俊小生。
而这场婚外情最后以公之于众而告终,而她的恋人也迫于舆论压力离开了伦敦。

因众人指责和情人背叛而伤心透顶的男爵夫人想要离婚,却被亲朋好友强行劝阻下来。
这时候男爵提议,可以去知名心理学专家福尔摩斯那里,看看他能不能解决问题。

海特夫妇刚离开住宅时,太阳还依然明媚,生锈的栏杆闪耀着金色和黑色。
可当他们在贝克街附近下车时,天空已经乌云密布,细密的雨幕铺洒在城市上。

“都赖你个死鬼,但凡你早点起来都不会这样。”赛克丝提着裙子踮起脚走路,向走在前面的男人抱怨。
“难道不是你昨天手淫时叫的太响,我才没能睡个好觉?”男人反驳道。
赛克丝冷哼了下,“你天天神神叨叨的那个侦探福尔摩斯,他有那么灵吗,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来找他?”
“你见到他就知道了。”男人诡异地笑了一下。

“221b,是这个吗?“
“亏你还自称忠实读者,每天喝醉后,就给你那群丈育级别的酒肉朋友念最新的报纸,结果连个门号都记不住。
我看你是不是天天做爱,把脑子里的东西都射的一干二净了。“
“住口,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你说谁人尽可夫?“

就这样,俩人相互羞辱着对方,一边走上了有些腐朽的木梯。
“吱嘎吱嘎“
“你真该去减下肥了,老头子。“
“闭嘴。“男爵凶恶的盯了塞克丝一眼,然后用力敲着二楼镌刻着”接客室“的房门。

“请进。“平静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跟在男爵后面走进房间,轻嗅着屋里淡淡的尼古拉燃烧的味道,塞克丝注意到房里的布局装饰十分典雅。
“至少这个侦探的品味比死酒鬼要好多了。“

随即塞克丝的注意力全部被如同大理石般安静靠在椅背的男人吸引。
他俊秀的面孔,棱角分明的脸型,深邃而富有穿透力的眼神,无不彰显着她丈夫所没有的魅力…


“停一下,塞克丝女士。“符华忍不住打断了对方发春般的叙述,”我很清楚福尔摩斯先生的长相,你真的不需要说的这么仔细。“
“哦…真的很抱歉。“塞克丝神情复杂的凝视着警员,舔了舔粉唇,继续回忆起来。


福尔摩斯像一名合格的绅士那样,向她打着招呼。
平日在家只能和一群粗鲁的浪子相处,又惨遭小情人的背弃,塞克丝几个月来一直被忧郁萦绕着的瞳孔终于明亮起来。
她得意的瞥了眼丈夫,海特男爵冷哼了一声,脸部一片铁青,嘴角却隐隐露着一丝笑意。

羞于开口直言自己的婚姻问题,塞克丝十支白嫩的玉指紧紧相扣、放在大腿上,眼神则不停暗示男伴,催促男爵说明来意。
而对方像是没察觉到一样,只是盯着福尔摩斯棕黑色的眼球,而侦探也如法炮制、礼尚往来,其间偶尔瞄了男爵夫人几眼。

男爵突然像下了决心一样,用力眨了下左眼。
福尔摩斯立刻说:“那我猜猜,二位可是因婚姻问题来找我?“
男爵向她摊开双手,炫耀着自己的知人之明,而塞克丝则满脸震惊和疑惑的看着西装革履的男人们。


目光没放在符华身上,塞克丝女士修理着晶莹闪亮的指甲,一边冷漠地说:“之后,我和格林他…又发生了一次短暂的口角。“
“方便告诉我具体内容吗?“
“哎…没什么,就是两个老人之间日常的斗嘴…你以后也会明白的。“塞克丝叹了口气,摆正姿势,声音变得更加冰冷,”接下来就是格林·海特男爵对我施展洗脑的那部分。“


“福尔摩斯先生,你应该会催眠吧。“男爵单刀直入。
“嗯,是的,怎么了?“福尔摩斯用他一贯的语调回应。
“那你要不用这个方法,给我们治疗一下吧?” 他喉间继续发出低沉而不自然的声音。
福尔摩斯担忧的瞄了眼塞克丝,后者马上对他展露微笑:“那…这位女士意下如何?”

“只要你觉得没问题就行,我的好侦探。”塞克丝笑靥如花、双眸暗送秋波,引得一旁的男爵脸上一片血红。

“夫人,女士优先。”格林用粗鲁的嗓门喊道,身体往旁边挪了几格。
福尔摩斯神色忧虑的填上了空出的位置,眼神温柔地看着塞克丝,告诉她不用紧张,只需要放松的听他说话。

“深呼吸,你现在感觉很轻松…每次你吐一口气的时候,都会感觉压力和焦虑一同被带出…“
沉浸在心理学家具有魔力的言语中,塞克丝感觉自己的身心真的越来越轻盈起来。
伴随着积攒了几个月的烦躁被释放,这样的愉悦让男爵夫人如高潮般情不自禁呻吟起来。

“对,就是这样…你的大脑完全的放空…你只能听见我的声音…深深的睡去吧…“
之后发生了什么,塞克丝完全没有印象。
她如同身处于虚空,在这片黑暗中她突然感受到一个明亮的光点,散发着的炽热波动逐渐驱散掉她周围的冰冷。
当塞克丝稍微重获对外界的感知时,就听见一句野兽般低沉的嘶吼:“福尔摩斯,这和我们商量好的不一样!“

“我警告你和你那些狗腿子,离这位美丽的女士远点。“
“你!“
接着是空气被撕开的声音以及一连串爆炸声,塞克丝一个激灵睁开眼睛,看见两个男人扑倒在地上扭打着,钢铁般的肉体碰撞发出阵阵回荡。
塞克丝见状,急忙夺门逃离。
她跑开的时候,还能听见身后传来“不要跑”的怒吼。


重新复述了一遍本上的记载的内容后,符华问道:“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内容吗?“
“没有了。“塞克丝若有所思地看着符华身上的格子衫。
“那请您稍等一会儿,我去向上级反馈一下。“
符华起身离开审讯室,顺手悄无声息把门从外面锁住。

“警长。“符华很快找到在走廊上愁着眉头吸烟的雷斯垂德。
“嗯,审问的怎么样?“雷斯垂德温和的笑容没有掩盖住他心里的焦虑。

“不太乐观…我还需要进一步的调查。这期间,我要求把她安置到隐秘安全的地方。“
“那就按你说的做吧,我相信你。“
雷斯垂德眨了眨眼睛,在这多事之秋,只有这名老练能干的部下值得依靠。“就把她带到…安全屋吧,你知道在哪的。”

符华转身时,雷斯垂德突然又说:“对了,皇室特遣的调查团来了,现在每一个案子都要向他们报备。”
符华心里一惊,但表面依旧不动神色,点头表示明白。

走到二楼,符华看见原来的一间大型会议室已被清空,海量的文件和数据表格分门别类的摆满桌子。
屋内有一名额头顶着墨镜、梳着油黑短发的中年男子。
他手抬着下巴身体蜷缩,不停地来回穿梭于处理各种信息的干员之间。

“你好,我是苏格兰场紧急事件处理队队长符华。”
看着眼前这缕清新靓丽的紫色,男子眼睛一亮,他急忙伸手满脸讪笑道:“你好…符华警员,我是国王派来的调查团的詹姆斯·布鲁克,你叫我詹姆斯博士就行了。”

“调查团?我之前没听说过,你们都是哪些人。”被热情搭讪的符华无奈地和詹姆斯在过道并排走着。
“人员配置方面,我们是国王亲自挑选的一些优秀人才,有统计专家、心理学家、其他地区的优秀警察…比如说在下,就是皇家学院至今最年轻的数学教授。”詹姆斯讨好般向对方献媚。

“那你们又是为何而来。”符华神态平静地继续发问,显得毫无触动。
“哦,就是因为苏格兰场的效率实在太…”詹姆斯做了个手势,“最近那件事情又闹得挺大的,于是国王特地派人对这个地方进行调查和整顿。”

“那你们有什么发现吗?”
“我只能说…”詹姆斯看了下背后,确定没有窃听,小身说道:“如果是别人我绝不会说,但是雷斯垂德警长向我保证过,你是他认识的最可靠的人。
所以找个私密的地方,我偷偷告诉你…”

之后,俩人来到一间狭小的储物室内。
“你认真听我说,”詹姆斯把嘴贴在对方耳边,这让符华有点不适,“经过统计和计算,我们发现,最近犯罪率上升37%,而警局处理案件的效率整整下降24%。”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种数据本来就会有一定波动啊。”
“这是自然。”詹姆斯激动地说:“但是你有见过,这些新增加的犯罪案件,都集中出现在冲动性犯罪,特别是和性有关的方面上吗?”
“你的意思是?”

詹姆斯博士将原本就轻微的声音压得更低:“除此之外,伦敦城里合伙策划的大型犯罪事件,增加了七起。
而对这些大案件的侦破进度,全部都为”他的脸不再紧靠符华,缩回去的脑袋上带着恐惧,“0!”

“所以你认为…”
“我认为,伦敦市内深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并被缓慢而稳健的推进着。
某些人故意制造混乱,目的是想让司法系统疲于奔波,来掩盖他的真实目的。
而近日警局的效率低下,我也怀疑是因为有内鬼在暗中破坏。”
符华的手不禁颤抖了下。

詹姆斯博士不再装出一脸色咪咪的样子,正经地说道:“放心,符华警员,我相信你的清白,之前的调查里显示,你是整个警局里唯一值得信赖的人。
我也明白这样的信息对你会产生多大的冲击,但还请你信任及配合我,作为在警局的秘密调查员。”

“等等,我还是不明白,你之前说整个伦敦激情犯罪的数量大幅度提升,到底是什么原因?”
“这我还不清楚,但我的有一个身在帝国的朋友,叫弗洛伊德,他给了我一点灵感。”
“什么灵感?”
“符华,你了解催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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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布鲁克真是个棘手的对手。”黑暗中的人影感慨,“如果不是制造这么大动静,那我的目的还真有可能让他识破。”
接着,男人招呼符华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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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事重重的符华在向调查组上报案件后,缓步离开会议室,脑中全是刚才发生的事情。

“我对催眠只了解皮毛,那种东西是如何做到对整座城市产生影响的?”
“不止这座城市,整个英国都有类似的现象,只不过伦敦最明显。
而且没错,这也是整个游戏中让我最为困惑的地方。
如果你发现有什么异常,请尽快通知我。”

詹姆斯神情肃然,继而憨厚地笑着:“别那么紧张,顺便一提,你这个小音乐魔导器挺漂亮的,应该价格不菲吧。”

低头看着悬挂在自己腰间的宝石形状的小型八音盒,符华也哑然一笑:“嗯,这是解决艾琳·艾德勒和…”

“西吉斯蒙德·卢泽尔堡,一个冒失而幸运的小伙。”詹姆斯颔首,“怎么,我也是在高层有朋友的,这就是他送给你和你搭档的谢礼吧。
真羡慕你们的冒险生活啊,不像我,这辈子都被困在书房里。
有时候我也会幻想和我哥哥交换身份,在街头里打拼一番,那该多有意思…
很抱歉让你倾听这些琐碎的抱怨。”

“没事的,詹姆斯博士,和你聊天让我感觉很愉悦。”
符华和对方匆匆道别,在会议室报备了一下,而后立刻回到审讯室。

“你怎么离开这么久啊,而且还把门锁上,害得人家好寂寞啊~”塞克丝幽怨的倾诉着。
“塞克丝女士,很抱歉,但我必须马上把你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符华说着就拉起对方的胳膊。

被快速牵着走,塞克丝忍不住嘟囔:“你怎么像那群男人一样粗鲁啊。”
“有人可能已经盯上了你,塞克丝女士。”符华冷淡地说:“你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对方的修长睫毛下的瞳仁撑大:“这,这,这你可要保护好我啊,这是你的职责,符华警官。”
“那是当然。”

不再捣乱,塞克丝乖乖的跟随符华指示。
俩人沿着警局里的支路,绕开大部分人,从后门离开。

雨连成一条条水线,由此编织而成的一块块幕布垂落在街道上。
“你怎么还不走,是在等什么呢?”塞克丝抱怨道。

符华没有说话,而是向一名在警局屋檐下躲雨、穿着破旧的白衬衫、胸前系着布包、头戴鸭舌帽的少年打了下招呼。

对方看见符华后,立刻满脸笑容的跑了过来。
蹲下在儿童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后,男孩捣鼓一样点头。
他在符华亲切的拍了下自己的后脑勺后,立刻撒腿跑开,似乎这么恶劣的天气不存在一样。

“他似乎很喜欢你的样子。”塞克丝好奇问道。
“是啊,毕竟我让他们的生意更加好做了。”符华淡然说道:“赶紧出发吧。”

来到一座公寓的地下室的铁门面前,符华确定四周无人后,按动隐秘的开关。
“吱嘎”
“请进。”
在塞克丝躲入到石墙后,符华紧随其后,同时将门关上。

二十多分钟后,符华从地下室走出,看到几个报童已经等待多时。
“找到了吗?”
为首的那个男孩抿着嘴巴不语,眼神期待地凝视着警员。

符华不由轻笑,两枚银币瞬移般出现在柔荑中,然后沿着抛物线掉落在报童们合拢的手上。
“剩下的到时候再给,现在你们能告诉我,格林·海特男爵究竟在哪里吗?”

十几分钟后,符华出现在男爵的住宅旁。
这里位于工业区和城中心的交接处,除了装满酒鬼与愤世嫉俗的诗人的廉价酒馆,就再难有什么能称得上是生机勃勃的东西了。

符华打量了下这座破败的别墅。
围栏上沾满了铁锈,院子里的杂草无人清理,墙上的位置被男爵出租,粘贴着粗糙印刷的广告,用来换取微薄的收入。

仔细看那广告,上面写着:
“失踪一个月的歌手重返舞台?就在科文特花园剧院首演!
连国王和王后都将屈尊光临,世界一流的歌手,万众瞩目的巨星艾琳·艾德勒将在《尼伯龙根的指环》中饰演布伦希尔德!”

男爵的大门前,有几名喝醉的不羁公子在放声大喊、呼朋唤友,但是以往对他们畅通无阻的铁门今天却纹丝不动。
没有惊动他们,符华从别墅后面轻松越过铁栏杆,接着悄无声息地走到二楼男爵房间的门前。


“等下,你是说格林他哪里也没去,而是直接躲回了自己的小窝里,这可真是一个懦夫。”坐在阴影中的男人百无聊赖地说道,“直接把抄写的口供念一下吧,这种人不值得浪费精力。”


符华悄悄推开房门,屋里空荡荡的。
梳妆台上的手持银镜早已布满裂痕,发霉的桌上除了结着厚厚一层水垢的酒杯,就只有一封被裁开的旧日友人寄来的信件,里面露着两张歌剧院的票。

华特来到男爵面前,这位低头捂着脸、沉浸在痛苦和回忆中的中年人许久才发现面前站着人。
“你就是…符华警员吧。”海特男爵颤栗地发问,“我猜,是小塞报的警?”
“是的,海特先生。”符华从怀中掏出小本和羽毛笔,“你能告诉我,都发生了什么吗?”
男爵的脸上充满了悔恨和愤怒,他深呼吸几口,气息微弱地说起了早上的经历。


本就没睡好的格林,出门时天空又下起了雨,命运女神一如他毕业后的二十多年里一样,和他丝毫对不上眼。
塞克丝不停在他后面挖苦着格林近乎痴迷般的追星行为,模仿着文章中里说的话:“格林先生的无知的一面,正如他的无能的一面同样地惊人。”

格林张口想说些什么,但一句话都没从喉结中发出。
重重的踩着楼梯,男爵俩人走到了心理学家福尔摩斯的门口。
随后,东道主热情地招待了来客,并且和男爵交谈甚欢。
他们交流了国际形势、经济、政治、军事等诸多方面的内容。

双方最后达成共识,那就是王国在八年战争中的惨败,根本原因在于国王过多的信任那些新兴军人和商人,而缺少对能征善战的传统贵族们的任用。
在双方相见恨晚的交流中,格林注意到自己的妻子目不转睛盯着侦探,眼皮都不曾跳动一下,但谈得尽兴的男爵并没有在意太多。

渐渐的,交谈甚欢的两人的话题,转移到了前段时间把‘性决定论’刊登在《比顿圣诞年刊》、掀起舆论巨浪的莫里亚蒂上。
“要我说,那个人就是骗子,我们就应该学帝国那样,搞书报检查令,省的这些江湖骗子天天造谣。“
“确实。“福尔摩斯吐出一口烟,点着头深以为然。

这时,塞克丝用哀怨的声音说:“如果两位绅士还愿继续聊下去的话,那我可以先自行离开。“
“哦抱歉,我的夫人。“福尔摩斯向她轻轻鞠躬,”按照之前男爵说的话,催眠疗法应该是最适合你们这种情况了。“

“是么,那可真是太好了。“塞克丝灿烂地笑起来,她的这种表现海特男爵已经几年没看见过了。
“话说这种疗法可能有一定副作用,你们谁愿意第一个来?“
“我。”男爵毫不犹豫地回答。


格林男爵脸色又变得赤红,站起来兴奋地说:“之后就是夏洛克不停说话,我感觉恍恍惚惚,马上就要睡着了。
这时,我突然听见塞克丝的声音。”


在睡梦中,格林·海特感受着幻境边缘传来的细微耳语,那些细语声越来越大,直到像瀑布般淹没了他。
随后他被洪流带走,冲向了深渊的更深处。
恍惚间,他似乎在这湍急的海水中抓住一缕熟悉的气息,‘亲爱的,等你把这个废物彻底被催眠了,我们是不是就能在一起了啊’。

这句话好似火星,点燃了男爵积攒许久的怒气,他逆流而上,誓要看个究竟。
就和冲过海妖歌声的奥德修斯一样,格林禁受住安逸和放松的诱惑,眼皮勉强睁开一条小缝。
随后他看见那深深刻在他脑中,难以忘怀的场景:塞克丝眼神迷离的坐在心理学家腿上,红唇不停地在侦探脖子上留下痕迹,身上的白纱已脱至腰间,两个滚圆在福尔摩斯手中被肆意把玩。

“你…你们…”男爵顿时清醒过来,攥紧双拳颤巍巍地站起。
“啊,小福,这个卢瑟竟然还试图反抗,这可真是好笑啊。”塞克丝在侦探耳边喃喃道。
谁知福尔摩斯脸色凝重,他拍了拍缠绕在肩上的纤臂,“塞克丝女士,请你先离开一下。”

说罢,福尔摩斯就自顾自的站直,和男爵对峙,气势上不落下风。
“福尔摩斯先生,我要向你发起决斗。”
格林·海特男爵冷酷地说着。


格林手舞足蹈、忘乎所以地描述着当时的情况:“那是一场完全值得铭记的战斗,敌人和我都受过良好的战斗训练,双方的经验和技艺都无比老道。
假如莎士比亚还活着,他也得照着那个场面,写个七幕戏才能演完的剧本才肯罢休。”


在一场惊天地泣鬼神、决定整个联合王国、乃至欧罗巴大陆命运的激战过后,血液因斗气而沸腾的俩人都意识到自己的力量都不足以击败对方。
“看来我们只能择日再战了,男爵先生。”福尔摩斯捂着脑袋,假装自己戴着一顶帽子。
“是啊,我的朋友。”格林惺惺相惜的回复。
他想说些什么,想伸手握手言欢,但最后他只是默默转身离开。


“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符华仔细翻看了一遍抄录的口供,质询道。
男爵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苦想了一会才说:“没了。”
“嗯,好的。”符华合上小本,瞬息间便出现在男爵背后,一个手刀便让猝不及防的格林陷入昏迷中。
轻轻推动发条,符华将只剩下一半能量的八音盒放在躺在床上的男爵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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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你就把他们带到我这里来了,是这样…啊…的吗?”享受着跪在股间的塞克丝愈发卖力的舔弄,男人快要到了临界点。
符华答复到:“是的,而这些就是我记录的全部口证了。”
“这么干看着塞克丝服侍我这么久,你也一定很饥渴吧。
作为奖励,我现在允许你加入到她的行列中。”

符华嘴角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纤细的玉指将深靛蓝色的长发挑在一旁,娇小的舌尖轻触着褶皱的包皮,脑袋不停上下摇摆。

“亲爱的符华,既然这三份口供自相矛盾,那你觉得哪个是真的?”
“都是假的,福尔摩斯先生。”符华深情地吻了下阳具后回答。

“错了,你觉得哪个是真的,哪个就是真的。
毕竟,人们永远只会相信自己相信的东西。”

福尔摩斯翻阅着华府的笔记本,拿起笔涂涂改改:“而既然公认的老实可靠的大作家符华警员以及当事人都说没问题了,谁又会去怀疑一件微不足道的落魄贵族夫妇的案件呢?”
“是的,福尔摩斯先生。”符华浸沉在诱人的腥味中,放弃了思考,任由对方主导着自己的思想。

修改完海特夫妇的证言后,福尔摩斯惬意地躺在椅子上,心情为一件本有可能后患无穷的事件被解决而感到舒畅无比,精门也同时大开。
大脑享用着多巴胺的快感,顺便瞟了眼站在墙边、目光呆滞的男爵,福尔摩斯不禁陷入对早晨的回忆中,反思着自己的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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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克丝,现在你身体无比燥热和难受,而你心中每增加一分对我的爱意,你就会舒服一些。
当你彻底无法自拔地爱上我时,就会得到一次彻底的高潮,明白了吗?”
“明白。”

“格林,你会越来越想要自己的妻子被我淫奸,这种渴望每增加一点,你就会更加兴奋。
当你发自内心的渴望自己成为绿奴时,就会获得一次高潮,明白了吗?”
“明白。”

福尔摩斯正要继续在海特夫妇脑中继续添加指令时,就听见俩人淫乱的呻吟声同时响起。
随后,格林夫妇在他惊愕的目光中直接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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