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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龙征服 #1,清冷的裁决者不会被魔龙的龙涎香魅惑拿下?

[db:作者] 2025-12-24 11:41 p站小说 309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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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色明媚,月光凌然,赫连伯爵的庄园内灯火通明,这对于那些熟悉赫连·马特廉姆的人来说不过平常,毕竟他就是那样一个依靠着祖辈基业穷奢极欲的家伙,还算不错的皮囊之下是前代家主也并不太认可的行事作风,奈何老爷子在外出之时恰逢魔龙暴动丢了性命,家主之位也就落在了这一脉单传的赫连手里。

  领土之内,伯爵自是有最高权力,成为实权领主的赫连也借此机会实现了诸多过去所无法进行的行动,领地之间一时也被他搞得乌烟瘴气。这期间自有人劝导他,然而便是连那位跟了老爷将近二十年之久,过去也曾教导过赫连的老管家也管束不住他愈发狂放的念头与欲望,无奈只好放任赫连与一帮鱼龙混杂的人交流,顶天也不过约法三章,令其不至于毁了过往的门风。

  但今时不同往日,这亮堂的大厅内并不像从前一样聚着些赫连那附庸风雅、阿谀奉承的狐朋狗友们,凌然月光沿着大开的窗户落进厅堂之内,挥退侍从独自站着的赫连面色苍白却又不敢退避,只战栗地低着头,紧紧盯着脚尖仿佛在找寻自己的鞋上有什么污点一般。

  月光之下,银发的美人负剑而立。

  来者说不上不善,却也是赫连不敢面对之人,来自皇都的裁决者,王力量与权威的延伸,但私底下人们更乐意叫他们为影卫,因为他们似乎仅仅在夜晚出现,同时如幻影一般行踪不定,神出鬼没,这也许正是那位端坐于帝国王座之上的君王所想要的效果,让所有不忠于他的人心有戚戚,耽于那未知而恐惧的后果。

  赫连并不认识这个看上去比他过去上过的所有女人都要美丽而且气质更是如天鹅般高贵优雅的美人,但他只要过去哪怕上过一节政治历史课,赫连都知道,或早或晚一位非正常继承的伯爵总是会受到皇室为期数月的连续审查。

  遑论他的爷爷深受皇帝器重,而爷爷死后他的父亲同样也天赋卓绝,不仅实力出众而且管理能力也相当不错,不像是战狂一样的爷爷,他的父亲穆瑞尔·马特廉姆治下十余年将这片领地经营得井井有条,领土税率偏低的同时居民亦是一派安居乐业的景象,便是与周边其他领土去比,居民亦可以露出一抹自豪的笑容言道“我是穆瑞尔领主的领民”。

  然而就在正值壮年之时,穆瑞尔却死在了横空出世的魔龙利爪之下,虽然实力出众穆瑞尔也给魔龙了一个深刻的教训,更是为后续前来讨伐的勇者团们给魔龙留下了足以致命的未愈伤口,但死者已矣,便是留下再如何辉煌的成绩又如何,死了那也不过是一捧黄土而已。

  至少赫连可不想像他老爹那样死得不明不白。

  “赫连伯爵。”

  就在赫连胡思乱想一通,甚至开始数自己身上有多少个纽扣的时候,裁决者终于开口了,女子的声线似泉水涌流,清净却又透着一股子与其气质相符的冷冽之感。

  “啊?是的,我在。”

  赫连连连应着,他莫名是有些心虚的,虽然他也没干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但只从他比之前父亲尚且活着时要苍白些的面色,便足以知晓他最近这些时日是有些纵欲过度的,便是现在他都有些惯性在身,若非他心知裁决者并非他可以随意拿捏的对象,恐怕在看到如此绝美女子的第一时间他的老二就已经挺立起来了。

  “无需那么紧张,我等既为皇帝效力,便是同僚。”

  赫连从未想过他和那些狐朋狗友们故作戏弄的脱帽致意竟也能优雅至此,女人微抿嘴唇,绝美的脸颊上露出浅淡微笑,上半身微微弯下,束住的前胸亦是向前微递,似在邀约,而紧身的行衣之下修长而饱满被黑丝包裹的双腿微微交叉,使身体稍稍矮下,那高跟鞋轻敲地板的“哒哒”声响仿佛直接在这夜晚的静谧之中直接敲在了赫连的心头,让赫连一时之间失了神,呆愣地望向眼前的女人,脑中只剩一个念头:

  她真的太美了!

  好想……得到她……

  摇了摇头,赫连连忙抛掉了这等不切实际的念头,虽说有些玩心大起,肆意妄为,但赫连心里可是门清的很,这等佳人实力高强不说,更是皇帝的影卫,万一出个好歹,他可是有自知之明的,绝对死的梆硬。

  “想必阁下就是皇帝陛下的‘裁决者’了吧?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赫连客套着,倒也暂且放下了心中的紧张,毕竟他确实没做错什么。

  “是的,伯爵大人可以称呼我为‘沐’。”

  沐不卑不亢地说,说来也是,她虽无爵位,却有皇帝之令,便是贵为公爵,她亦无需低头。

  不过说来也是好笑,她还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况,这赫连竟紧张成这副模样,都有点像是那些藏着不见底阴暗的老东西见了影卫的模样了。

  但实则早在简报之中,粗略的信息就已经可以得出其实这家伙也就是一个稍有些放肆的贵族子弟而已,也许是因为过去父亲管得严厉,现在有些放纵,即便是皇帝本人都对此没什么意见,遑论死于魔龙,虽是突兀却也并非人为,其父亲切实打出的伤口更是避免了帝国被魔龙肆虐而遭到巨大的损失,看在过往的份上,便是连褒奖都来不及,更别说要惩处了,这一次的检查也只是例行公事而已。

  “想必伯爵大人已经知晓沐的来意,大人无需过多忧虑,今日夜晚告扰仅是因为我等裁决者的律令,并非刻意为之。”

  沐继续说着,随即背过身走去,身形渐渐隐去,“若无必要,沐不会再打扰伯爵大人,请大人放心。”

  言毕,那身着行衣戴着浅色兜帽的绝美女人便如光影般消失,一如来时。

  直到沐彻底消失,赫连才长出一口气,坐在昂贵的椅子上,腰杆往后一靠落在软软靠背上,这时候赫连才发现原来他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赫连真的就像是初探的密信中写得仅仅是有些顽劣的富家子弟吗?

  或许以前是,但至少从魔龙出世之后就不是了,哼,汝说对吧?

  赫连眨了眨眼,眼中却不是过去那与父亲一般的苍翠色眼眸,而是一双黑暗之中中心溢着鲜血色的竖瞳。

  无人的大厅之中,灯光明晃晃地照在赫连身上,他嘴角勾起有些猖狂的笑容,赫连毫无之前冷汗直流、紧张不已的状态,反而狂放自傲,生得着实不错的皮囊在这时更是显出些邪傲的魅力来。

  “影卫、影卫,妄称强大!哈,甚至还比不上尔这弱小之物的父辈!凡人的君王便是依仗这些借助隐遁之术的弱者来维护统治的吗?无愧为弱者之行。”

  赫连肆无忌惮地嘲弄着,言语之间全然没把实力强大极尽神秘的裁决者放在眼里,浑然不像是一个小小伯爵该说的话——不,就算是有心想要谋反之人,也是更不会说出这种挑衅的话语。

  但此刻的赫连早已不是那个在父亲教导下虽有所偏离但仍然良善的贵族,而是为恶而生的魔龙,便是这被封印已久的肉身过度虚弱,乃至于被迫抛弃仍其毁灭,魔龙亦未曾低下他高傲的头颅向下望去。

  赫连渺小的灵魂实际上早已被魔龙彻底吞没,之前乃至最近一段时间所表现出来的不过是反刍出的一点微末残渣,却也已带上了些许恶意的味道,毕竟赫连所受教育绝非假物,先前他也不是会对着初次见面的女士就心生欲望的失礼之人。

  龙性本淫,这话可不是说说而已,大陆上如此之多的亚龙种族就是体现。遑论魔龙更是邪性十足,独行而强大,其往日汇聚的恐怖恶念并未随着镇压而消散反而变得愈发强大,而魔龙本身便因邪念而滋生,邪念越发激荡力量也就越发强大。

  “那女人的身体确实不错,便引为吾苏醒之后浅尝的第一个祭品吧。”赫连大笑着,稍稍伸手整理衣冠,因假面而生的汗液随魔力流动瞬间蒸发,整个人看上去重新回归到贵公子所应有的姿态之上,违和的是其双眸竖瞳之中透露着邪淫的气息。

  “哼,若非吾被镇压过后的龙躯十足虚弱,何须做出此等欺瞒之举?但凡人啊,不要为此得意,使诈亦为魔龙所应有之举,且瞧好吧。”

  相安无事度过了几天,果然如沐所言,她再也没有突然出现在夜晚出现在赫连面前,当然实际上之后也没有直接暴露在赫连眼前,不过毕竟是在赫连的伯爵领上,沐的调查虽然隐秘,但赫连父亲穆瑞尔付出相当大精力所经营的领地当然也不是纸糊的,传到赫连手上的情报虽然有少许滞后性,但依然可以得出沐的相关行动——也或许这是因为皇帝陛下对于此次审查仅仅是依照最低标准进行,沐自然也并未全力隐匿自己?赫连并不在乎这些。

  时值冬日,帝国境内虽是四季如春,早晚亦是有些清寒,出于这等考虑,贵为伯爵的赫连也为忠心前来的沐以最高规格准备了一间居室,赫连知晓沐一定可以知晓这件事,但那间屋子仿佛从始至终都没有人住一样,干净整洁,若非魔龙敏锐的感官可以嗅到一抹女子身上的清香,大概就要真的以为这清冷孤傲的女人真的如苦修士一般审查期间完全不沾铜臭味,但既然沾了,那就有机可乘。

  但赫连并未急着下手,魔龙天生对于阴谋的狡诈,让他有十足的耐心,审查的初期贸然进行行动无疑会打草惊蛇,提高沐对他的警惕心理,得不偿失可不好,另一方面魔龙自己毕竟是受到了重创,失去肉体的魔龙可是字面意义上的伤筋动骨,力量别说追及巅峰时期,便是连刚刚复苏的时候都远远不如,尽管现如今世界混乱的局势让他的极限大增,但现在却是实打实的低谷,不必轻举妄动。

  端坐在过往父亲才会坐着的位置上,借着脑中所学技艺魔龙将公务处理得井井有条,他浅笑着丝毫不见之前老管家强逼时的烦躁,反倒像是乐在其中,这样大而好的转变甚至足以令身旁的老管家露出欣慰与惊喜的笑容,毫无疑问在旁人看来,赫连就像是因父亲之死而短暂沉沦,但现在却已经励精图治担起责任的好领主。之前短暂时光围在身边的那帮子狐朋狗友与莺莺燕燕们已经被遣散,居于要位的赫连在这新旧领主交接之际,成功地接过了沉重的担子,或许前身便是因为这等事情过于繁多繁琐且麻烦而沉沦往复,但现在的赫连丝毫不畏惧,亦不觉疲劳,打理农事、休整卫队、维护领地,若非知识面尚有不足,在老管家看来甚至比其父做得还要好。

  想必在旁人看来,这都是一派生机复苏的景象,然而谁又能知晓这等温文尔雅谦谦君子皮下装着个邪恶至极的魔龙灵魂呢?

  魔龙面沉如水,不动声色,一时的等待而已,便是千年百年的孤独也未曾让他消磨半分,遑论此刻?他只觉得这是最终结果到来前的些许调剂品罢了,心中的邪火越是烧得旺盛,面上的表现便越是如最优秀的贵族。

  至少在从旁观看默然视之的沐看来,这位早年丧母,如今更是承受着丧父之痛的青年如今却已是褪去了初见时的青涩,成为一位足以独当一面的大贵族了。其行事之有条不紊即使比之那些身处皇都接受最好教育的公子们也不遑多让,甚至在应变处理上还犹有胜之。

  而审查的期限并非固定,对于只听从皇帝命令的裁决者而言,为了达成目标每一位影卫都有着相当大的自由。

  经过一个多月沐的明里暗里的探查,她已经可以明确赫连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本就是走个过场的任务自然也已完成,今夜就该是告终回去复命的日子了。

  此刻,白日依然高悬,坐在由赫连所安排的居所之内,最后的时日中沐凝神静息书着所得之见闻,却见一封书信落于桌上,沉吟着打开看,却是赫连邀请沐参加今晚的晚会,道是以喜冲丧,希望沐作为见证之人。

  作为裁决者,这样字面意义上的释义,沐确实从未做过,但也未尝不可——皇帝陛下对于赫连此刻的表现同样是非常满意,或许假以时日亦将委以重任,沐欣然接受了赫连的邀请,觉得延迟一日再离开也未尝不可。

  第二天下午之时,宴会便正式开始,实权伯爵的权力在盛大的宴会之中可见一斑,酒水、美食皆是应有尽有,巧妙摆放着的花卉草木也降了些厅堂过于奢靡的气氛,将整个气氛变得平和,总的来说,沐在赫连简短的开场白之后还是很享受这些的。

  毕竟是受邀参加邀请,沐此刻也没有穿着那凌然凛冽的剑装出席,而是换了一套浅淡色调的礼裙参加,用料虽不如贵族般豪奢,做工却是不差。

  虽为战斗之部属,沐也并非绝情之人,同样有着属于自己的少女心,今天她哪怕只稍施粉黛,便仿佛在宴会独占一角,如百合花绽放般引着人们的目光聚焦。

  音色长发束起干练马尾悬于身后,长睫随眼而灵动眨着,蓝宝石般的亮色双眸似水柔情点缀于如美玉般无瑕的脸颊之上。稍施粉黛而略显薄红的唇瓣在开合间翘起浅淡弧度,勾起些似是妩媚弄人的笑意。而品尝过美味的佳肴,沐自然也轻轻饮下了席间久酿的酒水,过了几巡这等绝代佳人心头便是渐渐泛起些酒意,为那嫩白双颊添上一抹醉人的红晕,似是娇羞少女一般勾人心弦。

  天香国色之下,沐的身段亦是在今日彰显无遗。为了出席宴会,沐自是身着盛装而来,不同于往日她现在无需携武备自然也不需要带上束胸,那惹火曲线便自然显露出来,饱满双乳耸然挺着将那礼装正面简约而不失大气的花纹秀了出来,那故作朵形的花边恰到好处地绕上乳峰,旋转着给其下可想而知的奶白甜裹上一层包边,而想必唯有此等丽人才可以显出设计师的一番苦心。

  上方的衣襟处则是在脖颈与乳峰相见之处刻意留了白镂了空,露出了大片白皙娇嫩的女子肌肤,那凹陷的锁骨明晰可见,女子魅力于此彰显无遗,却也令人对于遮掩下的风光向往无限。

  而那长裙下的风光更是让人期待,束腰紧身的白色礼裙的后端近乎拖地,裙摆重峦叠嶂的辙饰更衬出女子美妙纤细的柳腰来,而前端却刻意短了许多,将女人久经锻炼近乎完美的双腿展现出来。

  那丰饶双腿穿着与沐本人冷淡气质相符的黑色丝袜,然而实则丰腴娇躯的身姿却是如熟透蜜桃般遮掩不住,那饱满腿肉将紧身丝袜撑得死死的,轻薄的织丝虽是弹性十足也不免在此刻为之失了颜色,纯黑色的丝物下难免透出些女子嫩肉的颜色来,在宴会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品尝的色彩。

  这连体的丝袜包住裸足,足趾便直直踩进了优雅的高跟鞋之中,相比往日的干练剑客形象,现在的沐在脚步哒哒之间,和着宴会间风雅而稍显糜软的乐声,倒更像是落于情场的怀春少女,穿着盛装出席心上人的邀请。

  另一边,赫连秉持着伯爵的风度,于宴会上轮转流连,今日的他同样衣着不凡,风度翩翩,而近日以来丢掉过去纨绔形象的他在此刻更是炙手可热,不断有贵族小姐为之倾心望与之一舞,却皆然被其婉拒。

  沐虽是享受宴会,却也有将注意力放在赫连身上,每每与之对视,却见赫连同样将温和的注视投来,便是连温柔婉拒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富贵千金之时也不例外,难道说?

  或许是醇香过喉入心,沐便是与之稍有对视就觉得有些脸红心跳,绝色的脸上酿起绯红酒意,勾过边上男士的目光,若非其气质实在出尘如雪,俨然并非常人,恐怕早有胆大子弟上前邀舞了吧。

  在法术维持之下,晚会虽是落在暑意尚在的居室之中,却也是清凉爽快,不敢炎热。然而混杂在这热闹非凡的气氛之中,身着晚礼服沐亦是有些觉得失了神乱了心,足尖颗颗足趾稍戚,鞋跟哒哒轻点,便是有些细汗泌了出来,染在贴体的黑丝上,一如她有些混乱的心境显出些微涩来。

  沐略带慌张地避开了赫连目光灼灼的对视,低下螓首蛾眉,口干舌燥之际便又取来一杯饮品,红唇阖张间又是一口散着浓郁酒香的红酒下肚,那臊得她浑身发软发烫的感觉才稍稍缓解,眼见赫连并没有向她转来,而是继续往其他地方行去,她才稍稍松了口气。

  她好像有些醉了?沐皱着眉头,这对于裁决者来说是绝对不应该出现的失误,出任务时本就该滴酒不沾,遑论喝醉呢?

  但今天气氛这么好,赫连也经过审查没什么问题,任务也结束了,只待她回去复命了,现在稍微放松一下应该也没什么吧?

  转念想着,沐却是有些与往日不同地慵懒起来,随意打量着周围的热闹宴会,又是喝了一口酒,宝石般的双瞳此刻却是有些随酒意而涣散起来,染上些玲珑水意,微醺的女子坐在软质的沙发上,却是有些失了风度一般身子向后乏力般却更显成熟女人妩媚地靠在绵软的背垫上。

  本来合身的礼裙也因坐姿不端而稍显凌乱,错位之下,便让女子那下半身露出了更多部分,将那白皙的大腿肉也给露了出来,黑丝紧贴皮肤却是被汗液稍稍浸染变得黏滑,更露出些让人想入非非的肉色,淡淡带着汗味的白雾便在这凉快的场地中自腿间飘起。

  而随着宴会气氛走向高潮而徐徐发热的身体更是令得沐下意识解开了几颗胸前的扣子,将更多雪白近乎刺目的肌肤暴露出来,这一举动近乎要将那饱满多汁的蓓蕾也给拉了出来,浅薄乳晕却已无法隐藏,点缀在洁白的肌肤上,沐那丰满双乳呼之欲出。

  如此暴露自己身体的行动本不该是任何一位良家女子该有的行为,自然也不是守身如玉的裁决者可能做出的行为,但这纯酿的美酒中可不仅仅只有酒窖贮存数十年的酒水,其中所蕴含着的龙涎香虽不过一两滴,却足以打消了沐心中的所有疑惑,强烈的催情效果虽不至于让这未经人事的佳人情难自抑,却也让欲火烧心的沐理智下降,空有强大实力的沐却对自己身上所产生的变故一无所知,有意放纵之下亦是对身燥体热视而不见,只道是以酒醉心。

  而另一边宴会继续正常的走着,未加料的美酒不绝换了一桌又一桌,人们推杯换盏享受着口中的醇香与对坐身份相近之人言论所谓趣闻。穿着浅金礼装的赫连仍是走在宴会之中,虽是虚伪之魂却也是八面玲珑,在这场刻意为之的宴会之中与每一位来访宾客访谈甚欢,却刻意令所有人都回避忽视了沐的存在,哪怕那是一颗多么明媚耀眼的宝珠,更是在醉意上涌下含苞待放待君采摘,也没有人前去打搅,唯有一杯杯美酒未曾缺席不断送到沐的桌上。

  而沐就在这样有意无意的安排之下,一杯接着一杯饮着,落进魔龙巧妙的陷阱之中。到了宴会的终场,沐却是连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娇媚躯体半瘫在沙发上如盛放的鲜花,潮红着脸颊的她眉目微阖,衣衫半解之下,娇热的皮肤沾着汗迹透着热气与酒意软在沙发上,那沾着糜烂酒液的红唇如梦呓般嘟着,沐如梦似睡。

  望见这样的情形,赫连并不意外,表面不动声色,心底的魔龙却在阴冷笑着,心知沐的结局已然注定,于是推动着身体走至沐的身前。

  “沐小姐?沐小姐?”

  轻声唤着,虽是经过数时的宴会,赫连却仍是神采奕奕的样子,沐稍稍挣开酒意睁开眼,便看见一位足可令她清醒之时也要怦然心动的美少年立于身前,高大的身躯稍稍弯下,眉目稍带忧虑,眼中却仍是带着让她不敢与之对视的灼灼目光,清爽的嗓音微微低沉,带起几分担忧却又在另一个层面上勾着沐的心房也与之一同震颤。

  “哼……嗯……”

  已饮下不知凡几酒水的沐若非有着高强实力在身,恐怕早已昏沉睡去任人宰割了,纵然如此,此刻的沐也已是意识模糊,神智像是浸在酒池之中难以自醒,仅能在赫连靠近时轻轻发出些许娇俏的鼻音算作回应。

  “您是醉了吗?真是不小心啊。”

  正是因为灵魂是拟造的才能如此完美无瑕,操使着人类的身躯,魔龙擎起柔若无骨的沐,将那醉酒的佳人像是拥入恋人般温柔地环进怀中,大手轻轻扶在礼裙后裸露的光洁美背上,让沐趴俯在赫连身上。

  而本模糊的精神骤然感受着男人身上温热的温度便像是石落静水激起千层浪花,这让得沐娇躯不由一颤,随后便下意识抗拒着男人的接触,她伸出那双久经锻炼却仍显得滑嫩的手来似要推开赫连。

  然而这被酒意浸透的身体却像是被心火燃尽般取不出一点力气,堪堪按住赫连的胸膛后便是后继无力,而这等这软绵的力道比起挣扎抗拒,反倒是像是爱人的抚摸,似是沐在有心调情一样。而察觉出自己无能为力的沐只好羞涩地将螓首低垂埋进赫连的怀中,任由越发绵软无力的身体被赫连抱住。

  “沐姐姐,宴会已经结束了,就让我送你回房休息吧?”

  极近距离之下,便是不刻意去闻,男人身上浓厚的雄性味道仍旧扑鼻而来,沐的身体仿佛软泥般被揉进赫连身上,小脸埋进怀里,琼鼻也被迫抵在赫连的胸前,稍稍耸动,就能嗅到赫连身上纵然经过整场宴会也没有难闻酒气,反而像是有股醇厚的好闻气味,本就抵抗不了的沐只好被诱得神迷意乱,口舌贴近胸膛仿若亲吻,实则却只是嘟囔着,沐哪里还做得出什么像样的回应呢?

  魔龙当然知道沐现在的状态异常,这正是他的杰作,这龙涎香作为高等素材,本是需要龙体才能炼出,然而魔龙的强大便在于此,即使失去龙体,龙所能办到的事,他依然可以做到。

  他早已知晓龙涎香的效果有多强劲,自然也会不等沐做什么回应,而是有些强势地抱着沐往前走去,而完全依赖在身上的沐也全然没了之前的冷淡清高,反倒像是个陷进恋人怀里的娇俏女孩般小鸟依人放任赫连施为。

  美人入怀,衣衫摩擦作响,骨肉同样是亲密接触,也许是男人的本性难移,魔龙尚且还未想动起手来,赫连那裤裆里的东西竟就已经挺立起来,甚至憋得有些难受,魔龙随性而为,未做多想直接解开了裤子,将那受到魔龙影响已浑然不似凡人大小的巨物解放了出来,肉棒滚烫炽热的温度似火燎般直接架在了沐的两腿之间,随着赫连步履不停而不住前后摩擦着那裙下亵裤内最为敏感的内穴。

  “嗯嗯……不要……啊……”

  一路走一路磨,赫连倒是不会因此觉着磨得慌,足够贴身的丝料毕竟柔软轻薄,然而这却是把沐折磨得不轻,该是模糊的意识不识时光流逝与环境变动,却唯独对身体接触有着超群的感知,那两腿间肉棒每一次的前后伸动径直导进沐的脑海之中,将她所有的想法全部轰散,只留下被龙涎香选中的炽烈欲望。

  欲火焚身的沐再也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在魔龙悉心地配合之下,嘴中娇喘连连的沐情动不已,本还勉强被赫连架住像是踩高跷一般抬着步伐的双腿亦是渐渐收起,两条美腿缓缓环上赫连挺直的腰杆,玉嫩美足裹在黑丝里交叠在一块紧紧缠上赫连,那玉胯则直直落在那男人的肉根上,将那已泥泞着张开贝肉吐出蜜汁的少女禁地直接奉上。

  “唔噫……下面……好热……嗯啊……”

  而那丰满美臀的其中一瓣则被赫连一手执掌,虽是为了避免摔倒,可赫连的手指却不安分,似是故意一样,把那敏感媚肉像是和水的面团一样蹂躏着,配合肉跟的前后摩擦,激得沐似触电般水蛇腰连连扭动,玉颜不改却是沾上了红尘味道,鼻息亦是粗重,朱唇皓齿连连开合,似要求饶,却只吐出声声蚀骨销魂的呻吟。

  若非赫连早已挥退所有仆从,亦用魔龙之魔力布下结局以防意外,恐怕早有人发现这位清冷绝世的裁决者此刻的媚态尽显。

  短短的路途在此刻却又显得冗长无比,不到3分钟,等到赫连带着沐走到之前沐所住的房间之时,发情不已的沐早已达到了一回高潮,隔着那纯白内裤爱液仍是自那蜜腔中喷涌而出,沾上衣裙,也染湿了那仍然神采奕奕、青筋凸起的巨龙。

  高潮过后,沐顿时便像是虚脱一样,红唇开合间流出些口水沾在赫连的衣襟上,潮红的脸靠在赫连的肩上,两条黑丝美腿径直垂落,先前随着步伐灵活扭动的纤腰也没了气力绵软地伏在赫连身上,强大的裁决者此刻却连控制自己的身体都做不到,像是什么史莱姆一样软着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赫连身上,若非赫连此刻已经今非昔比,恐怕抱着走还真的会很累。

  “咔吱——”

  门开合又关闭。

  房间的陈设与他早前布置时近乎一致,魔龙把偎在身上的沐放倒在床上后,轻车熟路地点燃房间内的香炉,一股淡淡的麝香味随即飘散在封闭的室内。

  而后赫连便解开沐身上碍事的衣物,顺带也把自己身上的所有服装全部脱下扔在一旁,而仍沉在高潮余韵之中的沐却对此一无所知。

  时间悄悄流逝,直到魔龙轻拍沐的侧脸,沐这才渐渐睁开了自己有些惺忪的双眼,意识稍稍清醒过来,只见那帅气非凡令她心生好感的伯爵正近在眼前,那双碧眸纵是到了现在还是带着灼人心神的火热,莫名的,沐知晓这是充满欲望的色彩,可沐却没有反感,反倒古怪得有些雀跃。

  “……赫连伯爵?”

  带着疑惑不解的发问似是还没搞懂情况般的清纯,语气却是沐从未有过的柔情,像是棉丝缠心般轻软拭过沐自己的耳朵,若在平时,她甚至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能发出的声音。

  此刻,自己却是如梦初醒一样赤身躺在睡了一个多月的床上,来到自己的居所,嗅着稍有辛味却不呛人的清香,沐放松一下自己那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酸软的身躯,浑身洋溢着她熟悉的安心感。

  “还记得你的任务吗?是要调查我对吗?”

  这是两人的默契,从第一次见面以后,赫连没有阻拦过沐的行动,沐同样也没有妨碍过赫连的日常生活,可这时候提起,沐却莫名感觉到有些心慌,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一样,刚要开口,又听到赫连说道:“那调查结果怎么样呢?”

  每一位裁决者都只需要对皇帝本人负责,也无需向其他人解释自己的行动,更不用汇报行动结果,这些影卫就是有这样皇权特许的高贵之人,虽不是一人之下,却仍是万人之上。不过也许是气氛太合适了吧,陷在丝软柔顺的床榻上的沐现在却完全提不起劲去想那些条条框框,裹在赫连火热却不扎人的目光下,沐清冷的脸庞却是羞红起来,鼻息渐重,心房急颤之下,只好说出了结果,反正事实证明赫连也没什么问题,对吧?

  “赫连伯爵……您做得很好,无愧于您父亲寄予的厚望。”当然也不会让皇帝陛下失望,忠心耿耿的沐斟酌着,并没有说出后面这句话。

  “是嘛,这样就好。”

  闻言,赫连不由心怀雀跃,此时的他侧过脸去,脸上带着沐所不能理解的如释重负,他轻缓地松了口气,似有千斤重物在此刻终于落地不再压在心头——这等拟造侵吞而留的虚假的灵魂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解脱,生命已终的他并没有愧对自己的父辈,担得起这象征着骄傲的马特廉姆之姓。

  然而,这只是魔龙虚假的抚慰而已。

  平日里玩世不恭之人会因父辈之死便直接振作起来扛起责任?呵,至少以赫连生前的作为看,可是没有半点征兆,便是连那亦师亦父的老管家都有些管束不住赫连的肆意妄为,挥霍无度。

  这一个来月魔龙可是忍着厌烦代行伯爵职责,这又岂能归功于赫连根本不存在的浪子回头呢?须知,到了最后时刻,这种家伙想的也不过是还没活够,还想体验生活的糜烂念头。

  然而这样也就够了,赫连那碍事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阴魂不散的执念终于在此刻散去,就在裁决者也不能明察之时,世上再无赫连·马特廉姆 ,唯有魔龙。

  魔龙便于此刻彻底露出了他那尖锐而具有十足侵略性的爪牙。

  沐并不清楚这短短几秒钟内发生了什么,说完最后一句话后她只是无辜而无知地眨了眨眼睛,就感到眼前人的气质发生了某种改变,某种实质性的变化。

  不待沐张口询问,魔龙赫连便赫然压了上来,他嘴角擒起一丝张扬的笑容,有力的双手直直下压,手臂将沐的本来落于胸前的两只手骤然分开,随后按在身体两侧,稍显粗糙的手掌则按住了那白皙透青的腕部,而男人的肢体亦是前压,双膝微弓便同样摁住了沐的双腿,赫连的四肢以巧妙的力道与动作按住了身下女子的肢体。

  而到了这时候,喝下太多的酒有些迟钝的裁决者才察觉到自己现在竟然一丝不挂地躺在一个男人的面前,而只需要稍微联想到酒席,她便大致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赫连伯爵,你要做什么?!”

  十足愠怒的话语带着不可思议的质问和油然而生的失望,沐简直不敢相信,在审查期间称得上是一位一流贵族的赫连竟然能干出这种事情来,趁着酒醉对人下手,十足下流的手段,原来赫连竟是这样的斯文败类吗?

  “呵呵,沐小姐不愿意吗?我还以为你很喜欢这种调调呢?”

  看着那嫩白脸上不似作假的愤怒,魔龙却不以为意地轻佻说着,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浑浊眼中炙热更甚,带着肉眼可见的深厚黑色欲望。

  早在那虚伪灵魂存在的时刻他就无不在想着品尝沐的滋味,而此刻沐经过酒宴,妆容粉黛已失,束起的头发亦是披散开来随意落在床上,精心选择的衣装已被脱去仅余黑丝遮足,这本该是显得有些狼狈难看的样子,然而那道绯色染身的娇嫩女体却在这样毫无遮掩的情况迸发出了更独特的魅力,只从那到了现在也未软下去的男人象征便可见一斑。

  “如果伯爵大人现在从这里出去,我还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之前的心房纤颤现在简直就像是笑话一样,很快便如微末尘埃般消散,本还有些水润与朦胧的双眸此刻却像是结上了一层冰霜,直直盯着赫连的沐勉强按捺下心中的愤怒,她毕竟不是什么贵族小姐,而是身怀任务而来的裁决者,若仅仅是一时冲动,她亦可以不将此等失礼之举上报陛下,她只是哀叹她的遇人不淑,亦是对醉酒的状态深感恐惧,她竟对这等败类抱有什么期望。

  “哈哈哈哈,沐小姐何必说笑,行至此时又何必故作不知,到了现在也只剩水到渠成了。”

  话音未落,魔龙便驭使着身体吻了上去,那鲜艳玫色的樱唇可是让那虚假之魂也是盼望许久。

  “唔唔——!”

  先前稍稍动用力量蒸掉酒意的沐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便被堵住檀口,但她的意志此刻却已清醒,贝齿紧咬,不让那作怪的舌头伸进口腔,仅留给精虫上脑之人一点蜻蜓点水式的接触,而她的四肢虽看似被制住,实则对于有着强大实力的沐来说这点重量不过尔尔,随时都可以挣脱,现在没有挣开不过是因为暂时还不想伤到除此之外并无劣迹的伯爵继承人而已。

  少顷,也许是察觉到无法攻入内部,赫连停了下来,结束了这并不愉快的接触。

  “……伯爵大人,若无要事,在下就先行告退了。”

  樱唇稍启,明明是被夺取了初吻,却没带丝毫的惊慌失措,这冰冷的语气带着公事公办的态度,简直比初次见面还要冷淡,若是现实可以看见好感度的话,现在沐对赫连的好感度恐怕已经抵达了冰点。

  但魔龙却只觉好笑,从这样平淡的语气里他可以读出了一种仿若得胜的自信与自傲,便是任由你动作又如何?实力的差距便在于此,你甚至无法真的触碰到我。

  可真的如此吗?

  “呵呵,事到如今,沐小姐还是如此为我考虑,真是让我感动。”

  沐从这样的话语里是否感受到了令她不安的不详感觉?赫连无从知晓,但他可以感受到被压住的四肢骤然传出了巨大的力量,简直不像是有如此柔体芳肤之女所应有的东西,甚至足以开山裂石,然而魔龙仅仅是稍稍动用力量便镇压了这样的反抗,甚至还有余力没有把柔白的肌肤压红。

  怎么可能?我明明已经用了力量了。

  沐瞪大眼睛,这次是感受到了真切的不妙,不再留手,娇躯在赫连身下不断使力,双手向上挣开,双腿亦是试图扭转乾坤,然而这除了让柔软的床榻一阵阵颤抖,却并没能让她从钳制下逃脱。

  我的力量变弱了?不,是赫连的力量变强了?怎么会?经过调查他明明平日里并没有多加修行才是。

  魔龙好整以暇地看着身下佳人的不住挣扎,放任她使尽浑身解数,只维持着钳制不松,连那浑浊的瞳里仿佛都带上些许宠溺,但更深的还是苍然的漆黑欲望。

  “玩够了吗,沐小姐?”

  “你,不是赫连伯爵,你是谁?”

  轻喘着,鼻息也有点紊乱,沐白嫩粉面也不由带上了些过度用力的红晕,话语都有点间断,但目光却是炯炯有神起来, 她盯着眼前的人像是要找出什么破绽——那当然是不存在的,只论肉体他现在无疑是赫连,便是那穆瑞尔复活也只能这么认为,而若论灵魂,那虚造之物他亦虽是可从阴暗之中扯回,只是不愿而已。

  “只有这样的话吗?我还以为会有更有意思的话语呢?”

  浅笑着,赫连却是豁然放开了沐的双手,解开了一半钳制,继而大手一挥,便抓上了沐那胸前的空门,径直在那对饱满的浑圆乳房上揉捏起来。

  “咕嗯……你干什么……啊嗯……”

  男人骤然的袭击令沐猝不及防,该是养尊处优的贵族少爷手掌对比起沐那对女子所特有的娇软玉嫩要显得粗糙了些,这等陌生的质感比之丝质的贴身衣物自是有所不如。

  但男人也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毫不避讳地将手探了过去,双手一个也未闲着,一手便直接抓住一方山峦,虽然那芳软乳丘辽阔而高耸非他一手便可以全然把握,但此刻亦称得上是一句只手遮天了。

  十足粗鲁的动作与不加掩饰的欲望该是让人厌恶无比的,可当那灼热的双手真的落在自己那对累赘上时,清冷的裁决者却情不自禁地发出声似含冤而苦楚的娇声,那对含着寒意的冷淡眸子也不由自主软化下来,带上几分清冽的水色。

  “自是要与沐小姐做些男女间应做的事情。”嘴角上扬的弧度渐渐变得充满嘲弄,赫连不假思索地说道——难道到了这种时候,他还有何必要犹豫不成?

  “——你疯了吗?!若是你作为帝国的属民敢对裁决者出手会……咿啊……”

  娇叱未毕便戛然而止,受到冒犯的沐下意识握紧双手做拳便打,裁决者的实力不容小觑,便是未带武器这劲力十足的两拳依然带起萧萧风声径直轰在赫连胸膛上,床笫亦在反震之下咯吱作响,然而那男人却眉头都未皱一下地照单全收。

  “嗯噫……”赫连捻起那晕开粉彩上的如樱蓓蕾,似是作弄般地用指甲稍稍剐蹭,沐便浑身一颤,还想进攻的粉拳不由一松,力道也是随之一轻,本该是重击的一拳也瞬间放缓至仿佛情人间的嗔怪,呼吸一沉即又漏出一声轻喘。

  “你……呼嗯……快……住手……嗯嗯……”

  怎么会,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了一样,明明只是被蹭了几下就发热发软,怎么会这么敏感?

  由于身高相仿,赫连只稍稍提了提身子,便将那腹下挺立的滚烫肉棒抵在了沐那正轻微摩擦的大腿根部,而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随意地勾起女子的发情媚态。

  而另一边的沐极力想要阻止男人的动作,那纤腰不住摇曳扭动,四肢亦在随之轻摆,像是要进行最后一搏似的,沐用起了全身之劲力,然而哪怕用上了技巧,用上了魔力增幅,她却依然怎么也摆脱不了那看似随手一拨便能解开的压制,甚至没能为自己留下什么挣扎的余地。

  “呼……呼……”

  这时候赫连却没了之前的轻佻,反倒是故意没用手上的动作打断沐的挣扎,像是绅士一样双手没再刺激敏感的蓓蕾,而只轻缓的抚摸着乳廓,两手交错划过一周,指腹贴住软肉将温和的触感递进敏感的神经,让得本来本强硬捻起带点不情愿的花苞自然盛放,晕开的花心处那葡萄果实娇羞地缓缓发红变硬,似是熟透。

  良久,直至沐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赫连这才柔声说道:“怎么样,我亲爱的沐?”

  而那沐却不住喘息着,用力过度让她的肌肉有些疲劳,娇躯不由得轻颤,面颊带着发力后的红晕,从刚才的交手之中,她已经明确她没法打赢这个男人,哪怕使尽全力,她也没能和这个男人拉开分毫的距离,反倒是把那些微的缝隙填满离得更近了些,以至于现在她一呼一吸间全是面前男人身上浑厚好闻的雄性气味,明明……根本不想闻的,但却又止不住鼻子和嘴巴,只得不断吞吐着含着魔龙气息的空气。

  “你……你……嗯……”

  嘴巴开合着本是要说出些咒骂之词,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娇俏的支吾声,疲惫渐散的沐双颊本该退散的红晕现在久聚不去,酥胸剧烈起伏间那双作怪的手还在用那浅尝辄止的手法揉摸她的媚肉,让她的呼吸越发紊乱起来,将更多魔龙的味道吸进脑子里,直直把裁决者的意识搅动得越发糜烂不堪,软肉上也犹然多出些汗液沾在手上作为润滑,让一次接触都切实可闻。

  “住手……不要碰我……啊嗯……好奇怪……噫惹……”

  沐拼命扭起纤腰,还是想要摆脱赫连的玩弄,沐只觉那双大手仿佛带有魔力一样,即使没有直接触碰最为敏感的心头肉花心果,亦是让每一次轻抚按压都搅动着沐那清冷高洁的心境,让甜蜜的眩晕感逐渐上涌,抵抗的意志不断减弱。

  然而之前那样激烈的挣扎都毫无成果可言,遑论现在呢,听到沐的言语,赫连反倒是像是受到鼓舞一般,变本加厉地动起了手指,阵地也被转换,不再仅仅抚摸那肋骨之上的软滑甜奶,而开始责难起整个乳球。

  虽是见多识广的裁决者但在交配仍是个清纯少女的沐哪堪这般折辱,曾被束起现又被彻底解放的两团饱满嫩乳随着粗重的呼吸而波涛不止,同时那大手也没有停下动作,似掀起海浪的魔怪将轮廓完美的乳丘搅得不得安宁,香肤被赫连的手来回蹂躏,本清晰可见的乳沟也变得时隐时现。

  被这样玩弄乳峰,敏感至极的沐如何承受,她只好含羞带怯地捂住嘴巴,以防漏出更多不堪的暧昧呻吟,本是冷傲绝伦的双眸半闭神采稍失,却是又泛起涟漪水光,她只得含住这似要哭泣般的泪眼,只有这样才能掩盖住眸中不断升起的情欲。

  “唔嗯……快……停下……别再碰我的胸……嗯噫……部了……哈啊……”

  被不住挑逗的沐很快便陷于欲望的漩涡之中,娇声吟唱不止,玉体横陈于赫连面前,却是一副毫无防备的姿态,自顾自扭动那如蛇灵活的柳腰,却是把美丽的身体彻底献给了赫连,赫连稍稍抬起身子便看见这美玉般无瑕的女子沉迷欲望的模样。

  “真的想要我停下吗,沐小姐?可是你看。”赫连浅笑着,带着十足的不怀好意指向下方。

  那硕大的肉根早在之前就抵在了沐最为私密的部位上,以温燎之。而现在更是正被沐两条玉腿紧紧夹住,将肉根与水柔盈盈的耻部牢牢锁住,那不带丝毫纤毛的白虎之穴自是冰清玉洁,但现在却在沐的欲望高涨下落了防备,两瓣嫩软蕊肉悄悄放开些缝隙,把那少女咸甜汁液泌了出来,似要给肉棒涂装般随着痒意将火热硬物染得满是水渍。

  “沐的下面原来已经湿成这样了哦,看来是很想要呢——”赫连刻意拖长语气,勾着沐混乱的神智,就是要让她做出反驳。

  “才不是……唔咕……”

  沐娇艳欲滴的面颊看见这等画面瞬间羞红似血,果然中招,未来得及思考就下意识张开嘴想要斥他无礼,这等鲁莽之举当然有机可乘,赫连立时俯身而上,一吻芳泽。

  未及时合上的牙关被男人强硬顶开,舌头便作为先锋军直直闯入关内,沐先前虽是蒸掉了酒意,这口腔之内却仍是带着些不化酒气,混着沐那清淡的花香,舌肉流转舔舐间仿佛饮到了一缕混有酒精的果汁般别有一番风味。

  而沐自是不会在此刻忘记反抗,她作势欲咬,合紧贝齿便想给赫连一个教训,无奈这时那面上神情却是突然一荡,牙齿也提不上力气只轻轻碰了下伸进来的舌肉。

  原来是赫连那双让沐浑身发烫的双手又在此刻盘上了那雪腻胶乳上的乳头,或抚或挤,而那乳心原是透着淡淡血色的软物,现在却被男人不住挑弄下整得肿胀挺立,难掩妖艳,哪怕现在沐下决心想要咬掉赫连的舌头,可只要这块敏感点被稍一触碰,沐就一下子败下阵来,身体软得不成样子,两眼水光更是四溢,若非被堵上红唇,恐怕又有春意盎然的媚吟在房间内回响。

  赫连肆无忌惮地用舌头在沐的嘴里游着,一计不成的沐想要逃脱,可那温热软舌在这么小的口腔里又能躲到哪去,很快就被赫连擒住,两条舌肉交融在一起,绵绵痴缠,黏糊的触感不住传进沐的脑海中,沐刚开始还有些矜持地不愿,后来却是难抑这舒适感觉自愿沉沦,主动伸出舌头与赫连交合在一起。

  而赫连在交换体液中品味着沐的香甜,沐又何尝不在被赫连浸染?股股最为源头的龙涎便直接灌进了沐的嘴巴里,一路顺着喉管进入血液而后流遍全身,把那龙涎香的效果彻底点燃,拽着清冷高绝的裁决者一路坠下荡情身热的情欲深渊。

  上方正在火热势头上,下方也不遑多让。

  赫连不忘继续复现那先前赫赫战果,双手一刻不停地继续拨弄着那水蜜媚软的乳肉,享受着乳球似面团般被随心戏弄的简单快乐,亦将股股情热的快感送进沐那已成浆糊的心中,将更多舒适快感染上心绪,而沐根本——无法拒绝。

  虽是被强硬着做不想做的事情,自己的身体岌岌可危,那软肉被赫连肆意玩弄,香舌贝齿也被赫连反复品尝,但沐却感觉到自己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仿佛在渴求更多爱抚,心与体自是同步,那双柔媚双腿现在越夹越紧,把那被夹住的肉根死死锁在这三角地带之中不让其离开,让耻部与其摩擦不停,穴流亦是不止,近乎让赫连感受到一种恍若已进花心的温暖错觉。

  而沐难忍情欲裹身,激情摩擦着下身外腔,寻求慰藉与解脱,那赫连又何尝忍得住,腰身带动青筋外突的肉棒猛烈挺动起来,在沐那已沾满淫水的假穴之中前后突刺,把那外泄的玉露搞得到处都是,亦让火热的触感从穴腔直达宫颈,蜜意裹住那子宫诱惑她快点放下抵抗。

  “咕噫……啊啊……有什么要来了……嗯嗯……要去了.......啊……去了……”

  良久,待得唇分时,沐竟是在这不断积攒升起的快感之中,娇躯猛烈痉挛起来,刚被释放还显得有些微肿的艳唇连一刻也不得停歇,一下子就发出了不成形的连片娇媚欲求声,这前不久还十足清高冷淡的剑士在阵阵波澜中骤然体会到作为女性的快乐,两瓣蚌肉深处紧凑的腔道之内倏忽间潮水冲刷而过,把那已变得紧绷的双腿与还在摩擦着的肉棍全然沾上淫水,沐首次在龙涎媚心之下抵达了高潮。

  而也许是快感过盛,超出了她心理承受的极限,体会到极乐的沐现在竟然两眼一翻,口中涎水直流,一下子昏了过去,把那千娇百媚沦在欲火中的绝伦女体直接交到了赫连的手里。

  赫连自然是马上就感受到自己下身硬物上碧水蔓延的潮湿,不过那三角的步步紧逼因为沐的昏迷也是自动瓦解,他不由叹了口气,不由升起寸止的感觉,故作惩戒性地掐了掐沐胸前的软肉,给那青白的软肉留下了一道使力的印子,但实力强大的裁决者现在却是毫无反应,软在赫连身下肌肉稍稍抽搐。

  挠了挠头,高傲的魔龙可不想玩弄一具和尸体差不多没有反应的女人,这不能带给他什么任意操纵的爽快感,反倒是满满的无趣。索性,时间还很充裕,离她上次发信也不过1天而已,他还有快一周的时间来完成自己的想法,时间上来说还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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